不更新。
CP住北極,
喵姐/郭嘉/丕植/王杰希/荒川之主
喜好驚奇雷點熱門,說多都是淚熱愛瞎捷豹寫。
我植真可愛,唉。

烟雨时。

言不及義亂七八糟,有些模糊不清,大概就是這樣的故事。

丐明,BG,一個小短篇,不算BE不算HE。




  记得那时方过雨水还未至惊蛰,江南已不是那么寒冷、带了些暖意。我从扬州坐船下君山找师兄办点事儿,顺道赏赏桃花,虽还不是清明桃花开的日子,但师兄托人捎给我的信上说今年暖春倒也提早开了不少。

  走水路若顺风顺水只需一天多点的路程就到,我进了船舱找了个好位子坐下,打算打打小盹儿喝喝小酒看看风景怡怡情,虽经常乘船行遍大江南北,但这春近而未到的风景,大多数的丐帮都能自豪地说独我君山天下无双美景。

  ……当然也要他们有这闲情雅致才会注意风景。




  喝了不下半坛西市腔,剩下的酒我估摸留给师兄差不多,再少点怕他就直接抄着棒子往我头上招呼,被敦得七荤八素的感觉我可不想知道。刚将坛口封好,船正弯曲驶过一条江流,旁边经过的人显是有些昏了没站稳,直接摔到了我边上的空位,一头撞到我的下巴。

  真他妈痛。

  原先还有些恼火,但她抬头跟我道歉时脾气倒走得一干二净了。她长相不像中原人,鼻梁高挺,眼神深邃;身形比起中原女子略为修长,更高一些。从头纱中落出的发是浅色的,就像日轮升起掉下的光。最重要的是,她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。

  看着她的蓝眼睛我觉得有些熟悉,一时半刻竟不知道该回什么呆愣在一旁,就让她不住地道歉。忽然我回过神来,结结巴巴地问她:

  “要,要喝酒吗?”

  说完我都想给自己叠个八层看能不能一掌拍醒自己。

  但她顿了一下,接着笑出声来。





  她说她自格兰朵大漠、明教总坛,来中原已有多年,但还是第一次来君山,行遍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却还是败在了坐船这事上。

  “──我们明教可没这样的景,莫说景了,连这样的江河都少见。”

  她咬字特别,说起中原话有种特别的腔调,不似蜀中人那般倒也好听悦耳。说到明教的时候表情明显愉悦起来,笑容刚好露出虎牙,微眯的眼像落下星光似的闪烁。

  ……夭寿魔怔了,盯着人家脸瞧的举动有些不礼貌,所以我决定拿酒当掩护多看几眼。毕竟这么好看的人不常见,就算是胡人也很少有这么清澈的蓝眼睛。我边开酒边回话。

  “要是你再晚些时节、大概清明吧,那时的君山可漂亮了!桃花可是开一片片的漫眼都是!”说这些话的时候带了点私心,想看能不能清明约她游景。虽这么想但我话中不虚,现在桃花只开不到三四,看上去稀稀疏疏的也有几分景色,却遥遥比不上花季。

  她看起来想说些什么,欲言又止地端着酒杯,却笑着摇了摇头,看向窗外湖光水色,不发一语。

  碰了钉子有些尴尬,但好在有美景佳人相伴,多喝几杯酒倒也不觉得气氛安静有什么不好。


  后来我们陆陆续续地聊了些江湖见闻,例如雁门关的玄色铁甲的将士,例如天策府的将军和七秀坊的姑娘,例如藏剑的新庄主,例如恶人大败浩气盟……她说到最后有些酒意上脸,舌头也捋不直说起话来参了些胡语,但还能听懂几分意思。

  正说到恶人谷少谷主跟浩气盟少盟主的事儿,她突然不说了,我从酒壶倒出最后点酒给她。我看见她漂亮的眼睛有些湿润,眼眶发红。

  “……我应该,从君山回去后,便再也不会来了。”

  我心下一惊,想她大概是在回我最开始的话。我有些不知怎么回她,只好劝她几句中原美景多不来君山也行云云,却没料她又开口道。

  “我……回去的总坛,大概──”

  话没说完意已明了,我只能叹口气,扯出个笑对她:”那你该在这日子把中原玩遍才好,不然回了你们明教就可惜了。”

  她笑了笑,接着我们继续东南西北的谈天说地。



  船靠岸,我慢悠悠的从座上直起身子活动筋骨,她已经收好东西准备下船。她看了我一会儿,没有说话,从行囊里掏出个平安结给我。她没注意到腰布遮好的小木牌在她起身时滑了出来。

  “这原先要给一个故友的,但已许久未见,大概也见不到了。我想跟你有缘,就给你吧。”

  平安结上面有个小钱币,看起来精致可爱,后边似乎刻了什么字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,但我没多看便向她道了谢。

  她露出笑容,刚好看得见小虎牙,那熟悉、漂亮的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向我挥了挥手她便出船舱下了船,从窗门我看她运起金虹击殿,接着不见人影。





  我装作最后未看清她遮好的那恶人谷腰牌,那平安结后刻的字,不看也知道是谁的名字。

  也罢,分开才会再见,分开才有挂念。若是不见,那挂念一生,也是好的。




最後那段是聽癡情司想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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